nok油封【视频】正在进行理性批判的哲学家听见了音乐-哲学家与小鼹鼠

    【视频】正在进行理性批判的哲学家听见了音乐-哲学家与小鼹鼠魁拔有几部

    爱不怕别人窥探
    也不怕别人得知
    这是我们的第 86 封信
    亲爱的伟大辩手,
    给你看一段视频。

    这在一个教学楼里明列子致癌,在从自习室回我住处的路上。今晚上奇冷,积雪盈寸。自习毕,路经此楼,见厅内人头攒动,便进去看。才进旋转门,极具动感的音乐扑面而来。大概是非洲音乐趴,狂野的音乐下,几个黑人在舞池中狂扭周紫卉。
    这个楼室内空间设计很独特,不分层吴婉芳,主体是个大螺旋梯,教室沿着螺旋体分布,因此整个建筑内部是个连通的硕大空间,而大螺旋梯中部空间更是直透天窗。舞池就划在这个螺旋梯中间地面上。我进来时一段音乐刚完,新的音乐才起,几个人正互相牵拉着跳进舞池。
    我的目光游移到舞池周围和螺旋梯上围观的人群钢羽,不少人随着音乐打着拍子,有人整个身体都随着节奏扭动着,但也有人只是看着,有的几个人说笑着沙博理,有的只是一个人,不说也不笑。目光这样审视着人群中,同时也是在审视我自己。
    是的,有好几件事同时在发生,我在螺旋梯上走着,强烈的节奏冲击着,我看舞池里的律动,看观众,同时看自己。我也是观众,可同时也看观众的观者。我没有打拍子,nok油封没有扭动,也没有说笑王宝合,我属于观众里面最后一类。但我又不只是观众张玉其,因为我在看观众。
    不过观众里面可能也有人在看我,所以我还是观众,其中的最后一类。但我是意识到自己既是观众又不是观众的那一个,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看成观众的那一个,因此我已经终究不只是观众。
    哈,真好玩。
    我为什么打拍子,不扭动呢?我不仅没打拍子、扭动,洪煦榆我的手还插在兜里金鹰英雄传,保持了在外面走路的样子,笔直的大衣和整齐的围巾,在音乐里我是个闯入者。音乐冲过来,但只能绕过我了。
    我感到那节奏要进入我的动作中了北方的纳努克,我感到我的脚要跟着打拍子了,不过我没有,并没有刻意抵抗什么,只是没有推那一下子。
    你其实还是在抵制,你在抵制你自己的多孔化阎崇年被打,你没有敞开自己。
    神哲学爷爷大概会这么说。这么想着,禁不止自己笑了(有好几件事同时发生:音乐冲击着,看舞,看人,看自己,听神哲学爷爷说话,笑)。
    神哲学爷爷是这学期一门课的老师,这门课叫Philosophy of God,老师是个老爷爷,所以叫神哲学爷爷。他说,人要变得疏松多孔,才能接纳神。他说,康德住处附近有个监狱,周末监狱组织犯人们唱赞美诗,音乐飘出了高墙,飘到了哲学家的院子,钻进了正在思考着纯粹知性范畴演绎的哥尼斯堡人的身体,让他的手跟着打起了拍子。
    两件事同时发生了:手写纯粹理性批判,手打拍子。康德生气了,他要报仇,于是他在《判断力批判》第53节里骂了音乐。康德是不喜欢让自己变得疏松多孔的,人是要为自己立法的,要自我决定!哥尼斯堡的哲学家本来决定了思考纯粹知性范畴演绎,却被带着打起了拍子,所以生了气,要报仇。
    神哲学爷爷讲起康德的段子来刹不住车,又讲到康德每天定时的散步。天气热的时候走远路是会冒汗的,所以每当康德感觉到快要冒汗了,他就在树荫下停着,直到那燥热感完全收了才接着走。出汗也是违背哲学家的自我决定的意志的戴笠墓,所以哲学家不要出汗。
    这样想着,我感到有点热了,在这热火朝天的音乐里裹着围巾。不过我没有停下来,我从来不在乎出汗,就此而言我还是疏松多孔的。
    我沿着螺旋体继续往上走,我要走到顶上,最接近天窗的地方,在那里看下面群魔乱舞。这样,即使是观众,也是最高观众。
    在天窗下,既是最高观众也不是观众的哲学家抬头看了看天窗,黑漆漆的天上映着三个扭动的人形。
    你的,
    哲学家
    一个在比利时王庆坨吧,一个在北京。三流的哲学博士与满脑浆糊的南方姑娘——哲学家与小鼹鼠开启了漫长的四年异地通信。这是一场爱情与思想的双重冒险叶子宇 ,邀你一起遇见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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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地·第414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