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梦晗论战19411945』第五部分第一章第六次非常行政会议1 『弗洛伊德克莱恩-无限笔迹_0
周梦晗论战19411945』第五部分第一章第六次非常行政会议1 『弗洛伊德克莱恩-无限笔迹
周梦晗 第五部分论战后之重组
编者按(1)
PearlKing
第五部分所描述的事件在时间上与第四部分所报告的一些事件重迭。第一章所报告的第六次非常行政会议于1944年2月2日举行,也就是第八次学术争论议题讨论会(1944年2月16日)的两周前。本次是为了讨论医疗委员会的计划案而召开,会中讨论“应该为正在修习精神药物学的学生规画适当的精神分析课程,作为学院所提供的正规课程”,同时应成立一个特别委员会来安排课程。学会迫切需要增设讲座委员会成员的职位,这是学会第一个遴选出来的委员会,且任期有限。(公开演讲被视为接触潜在病人的机会)
会议举行前不久,Sylvia Payne接到EdwardGlover向学会和学院提出的辞呈。因此本次会议更动了原来的议程,用大部分的时间讨论理事会建议,填补由Glover请辞后留下的职缺、处理他的辞呈及成员对于信件的响应。大会同意将这份辞呈让所有学会成员过目,因此下次会议中可以讨论学会该如何响应此事。
但是Glover已经在1943年12月的广播中及1944年1月的Cavalvade的周刊上,公开攻击军中精神科医师们的工作①,导致一些会员对他产生许多愤怒。接到他辞职的消息时,他们中的四位②已经决定召开一个非常行政会议来讨论他们对于Glover的抱怨。这使得会议程序变得非常复杂,因为这四位成员尝试向他们的同事解释,为何他们不想说服Glover重新考虑辞职的决定。【①Glover特别生气军中的精神科医师们,这些医师都是学会的会员,因为他们曾经攻击他在学会和学院中重复做干部,而且他们是医学委员会的起草者,所设计的选举,使学会的权力由Glover偏向Sylvia Payne。②这四个委员是JohnBowlby少校、WilliamGillespie医师、JohnRickman少校及AdrianStephen少校。】
第二章包含这四位成员于1944年2月23日所召开的非常行政会议的会议纪录,这会议是为了讨论关于将英国精神分析学会与EdwardGlover所表达的观点进行切割的决议案,因为EdwardGlover当时针对军中精神科医师及挑选测验表达了他个人看法,也针对学会的学术秘书做了一些攻击。他们特别感到遗憾的是,他在广播及公开出版品中做了一个公开的宣称,而未先做彻底调查,或和他的专业同侪沟通他将发表的意见。这四位成员也建议此决议案的副本应该送给军队的主治医师BrigadierJ.R.Rees,以及相关的心理学会和医学协会。
第三章记载了第八次非常行政会议的纪录,召开这场会议是为了接受并讨论教育训练委员会的定案报告,并讨论Glover对于上次会议所传阅的决议案的反应。
第四章和第五章是关于学会的重组、会章的改变及学会理事、干部和教育训练委员的选举(依据新章程的办法)。这些委员并未包括安娜?佛洛伊德或她的任何同侪,因为他们已经不再主动参与学会的活动。
第六章简要地描述SylviaPayne希望安娜?佛洛伊德能重新回到学会的教育训练活动所采取的步骤。为了使本书所描述的论战背景更完整,这一章也包含了一个关于英国精神分析学会后续发展的大纲。
“结论”,在这两篇文章中,两位编者试图反省这本书所描述的事件、这些事件的回响,以及参与讨论者企图达成的决议案的效果,包括未来的组织架构、精神分析师们的创见与对于英国精神分析学会的影响。第一章第六次非常行政会议
非常行政会议纪录1944年2月2日星期三
Payne医师担任主席,二十三位会员出席。
Payne医师:在开始今天的讨论案之前我要先宣布Glover医师已经退出学会和学院。理事长兼主席的Jones医师在知道他退出之后,委托我代理主持这次会议。
在宣读Glover医师的声明稿之前我要先报告行政管理制度的必要改变。
大战第二年,在年会的认可下,委员会授予我和Glover医师行政权,以便成立“紧急战事委员会”。很明显地,现在“紧急战事委员会”已经不存在,且“行政权”也回归委员会。
早上委员会开会,列席的有——Brierley医师、Sharpe小姐、Payne医师、Rickman医师、Friedlander医师(受邀代理总务)、Strachey医师(受邀期刊编辑)——决议:以下委员在战事期间,填补或代理理事会干部的空缺,直到可能举办干部遴选为止:
1、理事长Jones医师空缺由Payne医师代理。
2、Brierley医师应当代理Glover医师出任学术秘书。
3、必要的话,应该要求选出一名行政秘书。
以下决议应在这次开会中公布:
1、Glover医师的辞呈应该纳入此次会议纪录中。
2、“紧急战事委员会”的权力应该回归委员会。
3、建议理事会受理学会在过渡时期的行政事务。
亲爱的Payne医师:
现在距离我考虑加入英国精神分析学会已经两年了。我感受到学会中在学术上迟早会分歧,尤其是教育训练委员会,且会变得愈来愈迫切,这种想法已经有许多年了(事实上,自1933年开始)。但我原先并没想到要辞职,一直到Blitz之后,当时针对“精神分析学会和大众的关系”的学术讨论变成了政治性的组织。这种政治性的发展,与过去因为某些原因而缺席之成员的回笼发生在同一时期。那让我清楚了解到学会再也无法坚持它是一个学术性的学会,也是一个不可能再维持纯佛洛伊德学派的学会。事实上,自1933-1934年克莱恩夫人第一次提出,我称之为“第二期”的理论架构之后,佛氏学者愈来愈少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你们都很熟悉:(a)只有针对“论战系列”的筹画,而未检验克莱恩夫人和她的工作伙伴所主张的教义和他们所教导的东西;(b)指派委员检视学会的干部选举系统;(c)命令教育训练委员会报告最近关于训练之争议的结果。所有活动在1943年以前已经行之有年,并可以精准地评估学会未来的趋势和发展。而且就如你们所知,在接下来1943年的年会中,我决定辞去我的职位和会员资格,但因学会中某些成员的抗议而推迟。然而,我说最晚延迟至1943年圣诞节。
现在的局势如下:“论战系列”将在一片烟雾中落幕。事实上它已经失焦,不知为何要再继续。克莱恩团体将继续认为他们所持的是严谨或正统的佛氏观点,更不用说是很有价值的佛氏观点之延伸。“传统的中间学派”将模拟两可在中间游荡,并认为观点上没有一丝的分裂。未依附任何团体的人会不知分裂有何必要。只有维也纳佛洛伊德学派和一些游离分子会继续认为克莱恩的观点是非分析式的。但他们竞争不过克莱恩团体,因为年轻人对未来可以加入学会较感兴趣,对这些争议兴趣不大。因此结果早就可以预期了。
但抛开这些政治因素,我认为已经失去继续这些论战的学术意义。我们目前所看到的新克莱恩学派的后设心理学,不仅在基础上而且可以由支持者们任何可以引用的临床理论中,证实它和佛氏后设心理学对立。
我所提出关于学会现状的文章已经由“章程委员会”和“教育训练委员会”核准。前者将会提出一篇关于学术的差异之重要性被漠视的主要报告。学会的问题被归因于选举方式的问题。
教育训练委员会或者会出版一篇不切实际的、“一头雾水”的报告,说学会没有真的两难,或说藉由改变成员选举委员会的精神将可以缩小问题。在我的看法,教育训练委员会不可能对学会报告一个很明显的问题,意即,训练委员会长期以来在实际运作上已经瘫痪,且过去这—年,它事实上已经默许至少两个完全不同的训练系统存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并不建议辞退现有的训练成员,也不建议废除目前无限期的训练分析师系统,使训练分析得以让学会有资格的成员来执行。
除了我请辞的这三个主要原因之外,最近的事件给我的印象是,学会在不久的未来将发展出新的方向,(a)可能渐渐和美国一般精神科相似,(b)可能会花更多精力在技巧上而非精神动力学上。
因此,总之,我看不到任何理由再推迟辞职。的确,如果我推迟到年会时,可能有机会鼓吹大家向我跟进。但这是每个人自己的决定。我个人认为,新佛洛伊德学会不久将成立:事实上我觉得非常可能。但不是所有的成员可以像我一样的独立,我也不希望误导他们。事实上我也无法确定我是否可以挑起发展一个新学会的重担。
无论如何,我希望我的辞职在教育训练委员会开会的后一天,1月25日生效。这样我在报告上写的建议才会被教育训练委员会列入考虑,会议也会列入纪录。如此,交接过程中所引发的任何实际问题才易解决。
你诚挚的,Edward Glover
Payne医师:当我收到这封信时我不知道Glover医师希望我在学会里宣读,还是要我当作私人信件。我立刻回信给他表示会在学会里宣读。在信中我表达了我的失望,意见不合应该是导致他做此决定的原因。我也肯定了他对精神分析的贡献,并指出在这次学会突发的问题出现前,我们一直是携手合作的。然后我们的目标变得对立,他做的是要导致分裂,我做的是想取得协调。Glover医师也写了另一封信回复我信中关于他想分裂的陈述。虽然这些是私下的评论,但他希望我可以宣读他的回复。我照他的要求做。以下是他的回复内容:
Dear Payne医师:
你在1月25日的信中要求我寄给你一份声明书,可以在2月2日的行政会议中声明我退出精神分析学会。我想我的信已经让你知道我的声明:我建议你将它和我这封回复信一起宣读,因为有些是回复你信中提出的问题。我认为宣读我稿件中对教育训练委员会的讨论是合适的,并附上我“对于教育训练委员会给学会的草案报告之评论”,这草案报告终于决定了我的辞呈。我提醒你,“学会与大众之关系的讨论”带有政治色彩,来自各方的过多声明,在宪章委员会、教育教育训练委员会及论战中,我都已清楚表达我的立场。这些观点都记录在会议纪录中。
回到你的信件:你说我们一直携手合作,直到学会的问题变得迫切,我们变得对立,我要学会分裂,而你要妥协。这陈述的第二部分不是我所关心的,我不予评论。我要评论的是,学术的妥协必须和行政的妥协区分:对原则妥协会加速分裂,这就是一个例子。另一方面,你说我在搞分裂,这说法会让人误会。因此我想申明我从没有搞分裂,也没要求任何人分裂,当被情境逼迫时,我也拒绝分裂,当学会自1928年开始搞党派时,我一向拒绝成为那些党派的幕后运动者。我现在只想退出学会的权力中心,(a)因为一般趋势和训练已经变得不学术性,(b)因为佛氏学者变得愈来愈少,且渐渐偏离佛氏最初的目标。
我的确批评克莱恩的离经叛道,尤其在1934年克莱恩学者们提出“主要忧郁心理位置”(以及这理论所意涵的)之后,气势愈来愈强。但这些批评不是所谓的“搞分裂”,而是在学术上的一种评论。在Rank的书出版后不久,我和James Glover对于他的“神经起源的出生理论”的负面批评,当时没人觉得我们是在搞分裂,即使他其实攻击了“出生理论”,当时许多分析师全盘接受。如果我指出克莱恩的最新理论(虽然在内容上和Rank有差异),也一样偏离精神分析,也许会使目前道议题变得更简单一些。克莱恩所提出之理论的含意,和当时拒绝Rank的理由是相同的,两者所提出的理论都不健全。
我进一步指出,在我所谓克莱恩理论成型的“第一期”(意指1934年之前的理论),我甚至发现她的一些观点和传统佛氏学说有共通之处。任何参加过精神分析研讨会的人都清楚知道,她早期的观点不为精神分析学会的任何分会所接受,除了英国精神分析学会之外,但也不是整个英国精神分析学会都接受她。在牛津研讨会中,我宣读了一篇与妥协有关的文章,稍微指责了我们欧洲的同事们。早在第一阶段,我就已经对以下两个学会的发展,深感困扰:(a)整个学会的学术讨论,不管是否接受克莱恩的观点,都有如宗教式的“考验”,⑹教育训练委员会的政策。
在本信结束前,我要对从1928年至今的训练状况做进一步建议。我一直认为,影响精神分析未来发展的权力所在,不在于学会中的学术讨论,而是在于教育训练委员会的政策。训练中的移情(training transference)和反移情之运作才是关键要点。当不同的意见变得迫切,这些移情自动地矮化了训练的等级,使之从学术变成像宗教般的规画。不幸的是,这问题从未在教育训练委员会中被公开讨论。反而使传说中的“训练分析师(因此,不会有偏见)”,依我看来,已经离意识中的法利赛人(指虚伪)不远。这政策导致的结果不能再无限期拖延下去了:战争之前,委员会就已在考虑两个完全不同的训练系统的可行性。候选人如果希望加入克莱恩的训练,就交给克莱恩学派的分析师与督导。候选人若偏好纯佛洛伊德训练,就交给纯佛洛伊德的分析师与督导。没有特别偏好的候选人就看哪方有空缺愿意训练。他们未来的观点和专业生涯则取决于这种不刻意的安排。即使如此,直到最近几年,我都仍反对教育训练委员会的分裂。但现在我已经明白要在双方间取得妥协、让学会不分裂是不可能的,不管对候选人或精神分析师都一样。
所以当草案报告很清楚地指出,委员会依旧打算假装这问题是“不真实存在的两难”,我只能做结论,学会在学术上的未来是没有希望了。如果训练变得不学术,如何还能希望建立学术性的标准,让成员遵守章程加入学会?最好是放弃整个系统重新开始。
PS:从开始写这封信,我听说佛洛伊德小姐已经辞去教育教育训练委员会的职位。虽然她的行为和我的动作没有关联,但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Strachey先生在草案报告中所强调的幻想,断言训练分析师有促进候选人的客观性的能力,这与最近情势抵触,如我在我的《评论》里说的:果真如此,候选人早就比他的训练分析师优秀,可以分析他们的训练分析师了。
Payne医师:我先提出三个有关学会行政的提案。
Low小姐:这两封信会给学会的成员看吗?
Payne医师:这必须要由学会决定。
以下是三个提案:
1、 Glover医师的辞呈应该纳入此次会议纪录中。
2、“紧急战事委员会”的权力应该回归委员会。
3、理事会在过渡时期受理学会的行政事务,这个建议必须被接受。
还有其他意见吗?
Rickman医师:请你宣读董事会的建议细项。
Payne医师:重新宣读关于干部的建议。
Schmideberg医师:可以告诉我们为何佛洛伊德小姐要辞职呢?
Payne医师:我们最好先讨论理事会的草案。
Scott医师:三个提案我都赞成。
Macdonald医师:我附议。
投票结果大部分成员接受提议
Low小姐:Glover医师的陈述中有提到刚刚Schmideberg医师所提到的,意指,为何佛洛伊德小姐要辞职?
Payne医师:教育训练委员会还没有机会了解这件事,Strachey先生已经提出的草案报告,尚未列入教育训练委员的考虑,但在Glover医师辞职被接受的同时,Strachey先生把它撤回,要求推迟讨论。
M.Schmideberg医师:所以我了解,教育训练委员会会先考虑这件事?然后再跟成员报告。
Low小姐:这两封信会被传阅还是会被讨论?
Franklin医师:这不是应该是由Glover医师决定吗?
Low小姐:如此剧变,至少我认为,每个成员都应该有机会知道Glover医师为何要辞职。今晚有些成员没有参加会议,所以完全不知道Glover医师辞职的事。不知会他们这件事是非常不恰当的。
Winnicott医师:我附议。我觉得让成员知道Glover医师到底说了什么是很合理的事。
Scott医师:我建议将信和这次的会议纪录一起传阅。
Wilson医师:我附议。许多成员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有许多谣言和猜测在成员间流传——甚至是强迫性般的猜忌(obsessionaldoubts)。我建议它必须和会议纪录一起传阅。
Payne医师:Low小姐妳同意这个修正案吗?
Low小姐:同意。
M.Schmideberg医师:是不是该有人书写一份有关Glover医师辞职所产生的情况。
Low小姐:是不是该对于Glover医师的贡献,有一正式的肯定?
Payne医师:这由成员们去提议吧!
Low小姐:我提议。
Franklin医师:我附议。
Payne医师:Low小姐对这份报告的形式是否有何建议?
Low小姐:我会草拟它。
Friedlander医师:我想多听听关于佛洛伊德小姐辞职的事,因为这两件辞职事件可能相关?
Payne医师:这不清楚。在教育训练委员会开会之前,我无法说什。教育训练委员会草拟了报告后,我会让学会知道。
A.Stephen医师:佛洛伊德小姐有提出任何理由吗?
Payne医师:她给的理由和Strachey的报告有关。在告诉学会这份报告之前,恕我无法奉告。
M.Schmideberg医师:这可以推论Glover医师和佛洛伊德小姐辞职和这份报告有关。
Payne医师:在训练学会开会之前我们不能讨论这件事。
Low小姐:佛洛伊德的女儿辞职了,我们当然要讨论这件事。我们要一份关于这两个人辞职后,学会状态会变成怎么样的报告。
Franklin医师:佛洛伊德小姐会对学会做任何声明吗?
Payne医师:我不清楚。如果我们有在教育训练委员会中讨论,我会要求她写一份声明稿。
M.Schmideberg医师:我们现在可以公开讨论Glover医师辞职的事吗?
Matthew医师:我们第一次听到Glover医师的信,想要好好思考这件事。有些人好像比我更知道这件事。由于我刚回到伦敦不久,我需要知道更多信息才会想发言。
Low小姐:这难道不是尽早发行这两封信的理由吗?我们何不在这两封信发行后开会讨论这件事?
Payne医师:这要开会讨论。
Stephen医师:我觉得当Glover医师的辞职已经被接受,才是让每—个人讨论这件事的时机。
Low小姐:我们想要听听成员的想法,而且我们尚未接受辞呈。
Stephen医师:我问过Payne医师,Glover医师的辞职被接受与否,你(Payne医师)回答“是”。
Low小姐:当然只能接受,因为一个人无法强迫他人的行为。
Stephen医师:一般而言,这样的状况我们会挽留。
Low小姐:这就是为何我们需要讨论。
Franklin医师:我不了解,不是应该是我们接到辞呈后,然后我们投票决定是否接受。
Herford医师:我附议Low小姐的提案,我们将这两封信发行给学会所有成员,给他们两周考虑这件事,然后再另开一次会议,看我们对Glover医师要怎么说,并记录我们的看法。
Riviere夫人:我提议我们先讨论再发行这两封信,之后希望再开一次会的成员可以再提出来。
Franklin医师:现在会议中在场的成员很少,如果今晚Glover医师的辞职要被当作讨论议题,应该要有更多成员在场。我赞成Low小姐的提议。
Payne医师:我想维也纳的成员已经知道这件事,只是他们不在场。Low小姐提议在传阅这些文件之再开一次会,Franklin医师也附议。Riviere夫人则提出修正案。
Herford医师:我想知道妳把Glover医师的辞职写在会议纪录中,并不表示我们不要求Glover医师重新考虑辞职的决定。
Low小姐:我的提案比Riviere夫人的修正案早。我的提案先投票。
开始对Low小姐的提案投票。多数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