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梦晗评析原中共党史办副主任李新《高台考察――官修“西路军”历史的谬误》-双石茶社
周梦晗评析原中共党史办副主任李新《高台考察――官修“西路军”历史的谬误》-双石茶社
周梦晗 评析原中共党史办副主任李新回忆录有关西路军部分的议论
李新,历史学家,四川荣昌人,1938年入陕北公学学习。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中共中央北方局组织科科长、中共晋冀鲁豫中央局青委书记、杞县工委书记、北平军事调处执行部中共方面整军小组秘书、中共中央华北局青委负责人。建国后历任中国人民大学教务长,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秘书长,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副所长、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副主任,全国中共党史研究会第一、二届副会长,中国现代史学会理事长,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副主任。是第五、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主编有《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通史》、《中华民国史》、《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史》等。
东湖大队的西面,不到十里路便是平原大队。平原大队有不少西路军当年失散下来的人,从他们那里知道不少西路军当时的情况。过去教党史时,就知道西路军是在甘肃高台地区被马家队伍打败的,现在既然来到离高台不远的地方,当然要去考察一番。
原来1936年,三路红军即将在陕北会师,党中央考虑到陕北地方小,人口少,而且地瘠民贫,难以养活这么多的部队,决定向外发展。于是首先进行东征。东征军对阎锡山作战虽然取得胜利,而阎却因此引来十万国民党中央军入晋相援。党中央为避免内战扩大,便回师陕北。
随后,又决定举行宁夏战役,向西发展,希望通过宁夏,到蒙古人民共和国取得远方(第三国际和苏联)的援助。后来宁夏战役计划没有实现,已经渡河的红军便称为“西路军”。
红四方面军的一部分于1936年渡河,完全是为了打宁夏,根据中共中央军委的正式命令而行的【双石评析:这个“正式命令”在哪儿耶?这部分人马去打了宁夏么?】,绝不是像《毛选》第一卷有关注解中所说的那样,是什么“张国焘的命令”。【双石评析:那么是谁的命令耶?亮出来看看如何?】
至于11月改称“西路军”,不但有中央军委的命令,而且有中共中央的决定。【双石评析:中央决定?中央是根据谁的要求决定的?这个名份,难道不是西渡部队首长自请的?李新先生闹明白没有?】
我到高台考察时,对西路军的原委尚不清楚,这些事情是到80年代才搞清楚的。
我亲眼看到高台的一个集镇,据甘肃到新疆的河西走廊要冲,当年必是冲杀要地。但在平坦的公路上,除一些土墙外,无险可守。而马家军火力既占优势,又大部分是骑兵,来往冲突,红军虽无比英勇,终究难以抵挡。我根据地形地物和残垣废垒,想像当年红军顽强奋战的情形,既无限敬仰,又不胜感慨。
我弄明白了这次战斗是1937年3月的具体日期之后,心中又极为愤懑。
《毛选》中,毛主席在《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中这样写道:“为敌人吓倒的极端的例子,是退却主义的‘张国焘路线’。红军第四方面军的西路军在黄河以西的失败,是这个路线的最后的破产。”
可毛主席写这篇文章的时间,是1936年,他怎么能在1936年就预见到1937年西路军的失败呢?很显然,这是毛著编委们帮助整理成这样的。【双石评析:这篇文章是1937年5月才定稿的,加进这句的确不妥!但“……路线的最后破产”说错了么?李老先生身为“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副主任”,难道没有读过洛甫同志起草的《关于反对第五次“围剿”的决议》(也就是著名《遵义会议决议》),那上面不也有“……机会主义战略战术的理论与实际,在第五次战争中是完全破产了”的结论么?那么是不是就让中央红军全体红色战士们都蒙了冤受了屈哩?这样的逻辑,说得通么?领导人的路线错误,跟这些战士们有什么关系?】
我在60年代初曾认真研究过“西安事变”,看过几乎所有的有关档案。【双石评析:白看了,不信我们一篇一篇来重新看看重新PK一番?】我知道当时党中央考虑的中心问题是建立第二次国共合作,一切问题(包括军事问题)都是围绕着这个中心的。
西路军的前进、停止、后退、再前进等等,中央都有指示,而这些指示又都是根据党的中心任务发出的。西路军除很短的时间失掉和中央的电讯联系外,凡能通电报的时候,都是按照中央的要求行事的。怎能把西路军失败的这笔账挂在张国焘的头上呢?【双石评析:如果不挂张国焘头上,你认为该挂谁头上?西进主张本来就源自于他,他的地洗得干净么?中央指示?请问都有哪些指示,哪些指示是被贯彻了的?西路军的进进退退,那一次不是西路军首长自己决定的?要不李老先生一份份电报拿出来说说,我们一起来PK一哈?】
尽管张国焘的错误很多,“罪该万死”,也不能如此对待呀,更何况西路军有两万多人呢!无怪乎徐向前、李先念等人和西路军所有的同志都对此始终不服。直到80年代,这一问题的真相和是非,才在徐、李和陈云反复坚持下,大体上搞清楚了。【双石评析:弄清了,还是水越搅越浑了?徐、李等始终不服?还是改开后被人忽悠了才不服滴?要不瞅瞅他们在改开前的文字?当然你可以说“他们当时在高压之下是违心的”,可问题是,如果一个人在张的手下工作时是违心的,在毛的手下工作时也是违心的,在华的手下工作时还是违心的……,到谁的手下工作都是违心的,那么我们该怎么对待这个人说过的话办过的事儿?还有,直接写信干预党史史籍的撰写,请问这又算不算权力干预学术?合着马列主义手电筒只能照别人不能照自己?】
对于党内斗争如此的复杂而残酷无情,我此时才有所领悟。但我不能对他人讲,只和黎澍一个人交换过意见。【双石评析:术业有专攻,你都瞅不明白的东东,黎能瞅明白!除了能交换情绪,还能交换什么?】
1938 年我在西安八路军办事处工作的时候,就见到不断有从兰州办事处送回陕北的西路军战士(那是由谢老觉哉和朱绍良交涉的结果),他们谈起西路军作战的艰苦和英勇,都很令我钦佩。后来批判张国焘,我因此把他恨入骨髓。
但到了我研究西安事变了解到一些真实情况之后,我的思想开始有所变化。以至这次到高台实地考察,我才发觉对西路军问题应该重新考虑。所以到了80年代,我的研究生陈铁健发表《论西路军》时,我完全支持他的观点,因为那是实事求是的、无可非议的。【双石评析:你白考察了,不光是误导了你自己!还害了你的研究生陈铁键,让他也沦为了一个大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