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梦晗论末世 基本神学-第十三课(下)-基督消息

    周梦晗论末世 基本神学-第十三课(下)-基督消息

    周梦晗4.千禧年
    (一)千禧年论的派别
    如教会被提论般,千禧年论亦是学者争辩颇炽烈的一项末世题目。简言之,共有三们不同学派:
    a.后千禧年论(postmillennialism)
    后千禧年认为世界将因福音传遍而渐进入一个公义兼平安的时代,是为千禧年时代,此后耶稣基督便复临地上。此派人士视千禧年为一个非字意解释为期一千年的时代,而基督在教会内则是这时候的弥赛亚王,应验旧约有关基督在地上为王的预言[注24]。
    支持这学派的论据主要有五:1)旧约多处强调神的大能可征服世界,全地皆俯伏神脚下(如诗2:8;22:27;47:2;72:7-11;17-19;86:9;110:1;赛2:2-4;45:22-25;但2:35,44;7:27;何2:23);2)耶稣多次预告福音先传遍天下后才再回来(太24:14)或预说天国于世间有成功性的发展(如太13:31-33);3)新约其它经文亦强调福音在世上的大能(罗1:16;徒15:17;启7:9-10)及神愿世人得救,无人沉沦(如提前2:4;约壹2:2;徒2:28);4)圣经有关国度的福祉实象征教会的恩典(如结47:1-5;赛11:6-10);5)启19:11-21不是论基督复临地上,而是论教会在万世战争中,披荆斩棘,勇往直前,胜无不克,而基督在天上的宝座执掌王权,故教会必胜完又胜。
    简评:后千禧年派的神学支持论据主要有四方面的错忽:1)这学派将现今世上的灾难解作「旷古绝后的灾难期是为不当的」(太24:21);2)此学说亦无基督复临的「随时地性」;3)他们的解说太看好世界的前途,与社会国家、宗教情形及国际局势的情况脱节,更未符合差传事工的报导;4)后千禧年派的释经学与无千禧年派的同是一丘之貉,几乎没有差异。
    b.无千禧年论(amillennialism)
    以「无」字冠于此学派前是「姑且」之举,因无千禧年派亦视「有」千禧年,只是对千禧年的诠释与别人不一致矣。这学说认为,教会时代即千禧年时代,基督在信徒心中作王即天国在人间,教会时代可随时结束,然后基督复临地上,引进新天地的永远国度[注25]。
    无千禧年论支持论据主要有三:1)旧约有关国度的预言(如亚伯拉罕约)一则在历史上早已应验(如在约书亚及所罗门时代,参书21:43-45;王上4:21),或在教会内亦已应验,更在新天地时候全然应验;2)旧约有关以色列的预言是条件性质,故已因以色列的罪行废除无效;若有未应验者则在教会时期内应验,因教会是属灵以色列之故;3)圣经有关「千禧年」的启示预言皆以象征文字描绘(如赛2:2-4;11:6-9;启20:1-6),不能按字意解释,而最赞成有千禧年的主要经文(启20:1-3)只是抒述基督两临间的情况(即教会时代情况)。
    简评:无千禧年派的神学论据有数点难以圆说的:1)亚伯拉罕约的应验与其它有关以色列将来的诸约多以「永远」为时限,表示这是无条件性的约,直至弥赛亚来临才应验之;既然弥赛亚在其首次来世之时并无应验这些预言,故只有等待他复临之时;2)若教会承受以色列的福许(因以色列犯罪而弃权享受),为何教会不承受以色列的祸咒(因教会亦异常失败羞辱神的);3)教会与以色列实是两个分开的属灵团体(因教会是万世隐藏的奥秘,如今才显露出来,参弗3:5-6),故教会有她的归宿(被提)如以色列亦有她的(在主再来时)。既同是属灵团体,故有甚多雷同之处,但亦因教会是奥秘,故亦有颖异,两者固然在永远完全合而为一,但在承受神的应许方面各有不同的权利,故不能将以色列的移交给他们(因失败之故;若教会失败,那末又移交给谁);4)圣经内有甚多象征文字,但亦有直意文字,故基本释经法是要先从直意入手,至直意产生不合理、不道德、及与其它经文不和谐时才能进一步探讨是否含有其它意义,故不能武断主观地将「千年」解作「完全」之意(若一千是因十之三的倍数而解作「完全」,是否十的二倍数或三之十倍[即100及30]亦应解作完全(那么摩西死时120[90+30]岁,他便是「完全人瑞」了),或将「最后个七」解作「无限期的教会时期」而前面69个七可照历史时序数算之;5)此派最大致命伤乃是启20:4,5的两次复活,据这学派学者解释,首次为属灵的(即重生),第二次才是真复活;凡在首次复活有分的在第二次必有分,在第二次有分的不一定在首次有分,这种在同段经文将两个复活解作两个不同的复活乃破坏及抹煞语言文字的意义及释经学的用途,人只要有点聪慧便可「发明」不同主观理解,绝无客观释经的准则可言了。
    c.前千禧年论(Premillennialsim)
    前千禧年论认为基督在千禧年前复临地上,然后进入一段为期千年之久的弥赛亚国度时期(故俗称「千禧年」),在这时基督与教会及复活了的灾难并旧约圣徒,同在地上共享王权,直至此时之末。但前千禧年论又分为二门派,一是「历史前千禧年派」(historic premillennialism),一是「时代前千禧年派」(dispensational premillennaslism);前者视基督复临只有一阶段(教会被提与主再来地上乃同一时间发生的事件),故这学派亦是为灾后被提论的立场,后者则为灾前被提派的见解[注廿六]。
    简诠:前千禧年派的神学论据有四点需要注意的:1)旧约多处早有预告弥赛亚国的情形,而这国度的长短(一千年)在新约时才进一步启示(按启示渐进论);况且「一段有限期」(无论长短)正是犹太教对弥赛亚国的认识(如Akiba拉比说弥赛亚国只有四十年;Jose拉比说有六十年;Eleazar拉比则称有六百年;Jehuda拉比却说有四千年;Elizer拉比竟说有一千年等,不赘各拉比的臆测)[注廿七],犹太教甚强调弥赛亚在地上执掌王国这回事,只是「外邦学者」抹煞了犹太教的盼望[注廿八];2)虽然启示录多处的预言是以象征数字表达,但亦有直意数字的运用;象征意与直意的抉择在于上下文的思路及在全部圣经预言和谐的原则下进行(如彼得谓「经上所有的预言没有可随私意解说的;彼前1:20);3)基督介绍给以色列国的「天国」(太4:17),要在听众的领会下解释才能周详,那天国是犹太人期待来临甚久之国度,亦即旧约预告之弥赛亚国(详纶参下章),故他们没有听错或误解基督的信息,他们的要求(如西庇太儿子之母,太20:20-21)或询问(徒1:6)并无错误,基督亦无矫正他们的问题(参约14:2),只是他们(尤是国家领袖:文士、长老、祭司、法利赛人、撒都该人)忽略了基督之「先苦后甜」、「先十架后宝座」之时序,是以误解了基督降世之旨意,反拿他定罪,以致「天国从他们手上夺去,赐那能结果子的百姓」(太21:43);4)弥赛亚虽不能在以色列国为王(进而成为全地之王),但他现今在信徒心中为王,借圣灵的内居信徒心域,是为教会时期,亦是基督在天上为王之时(来1:3;8:1),至这时期结束,基督复临地上,完成旧约应许以色列人还未应验之部分,因无条件性之约必需完成的,是为有千禧年论。
    (二)千禧年论在教会史简介
    众所周认,前千禧年论霸占首三世纪时的教会末世神学,初期教父诸如帕皮亚(Papias)、巴拿巴(Barnabas)、游斯丁(Justin)、爱任纽(Irenaeus)、特土良(Tertullian)、提阿非罗(Theophilus)、他提安(Tatian)、居普良(Cyrian)、希格士坡斯(Hegesippus)、丢尼修(Dionysius)、希坡律陀(Hippolytus)、拉坦提乌(Lactantius)、米利图(Melito)、亚波伦那流(Apollinaris)等皆视为前千禧年论论者,至第三世纪末四世纪初时,亚历山大的革利免(Clement)及其门生奥利根(Origen)用其「创新」的寓意释经法将「千禧年」解为「天国在人心」的国度。奥利根的高足奥古斯丁(Augustine, 354-430)运用此新释经文之方法,尽情攻击前千禧年论派之立场,前千禧年论派从此一蹶不振,直至十七世纪之时[注卅]。
    由第四世纪始,无千禧年论戎装登上「末世论舞台」,前千禧年论声浪沉没。按H.C. Thiessen之分析,溯因有三;1)此乃君士坦丁宣布基督教为国教(312)之时,期待主再来的热切似渐冷却,故主再来后建立国度这套神学释论不再受人重视;2)新兴的寓意释经法颇得人心,致天国在人心的理论不胫而走;字意法则少人问津;3)研读末世论的兴趣亦随之消减,普遍信徒视他们的时代为撒但受捆绑之时(基督教为东罗马帝国之国教),千禧年论不再为时尚的释经立场[注廿九]。
    奥古斯丁后,西方教会进入中古时代(又称「黑暗时期」),天主教是当时的基督教,奥古斯丁的末世立论遂成为天主教(西方教会)的末世论据,此情况至改革后仍没有太大变动,因改革家如路德、加尔文只在救恩论苦心钻研,末世论则较少涉猎,以致无千禧年论「统治」当时的「末世论世界」,历千年以上之久。
    片断性研究末世论的兴趣于不同时代总有人在,早在十二世纪时,经院学家约亚潜(Joachim, 1135-1203)为后千禧年论预备了铺路工夫,至十七世纪时,在威比(D. Whitby, 1638-1726)的笔下它渐成一套正规的末世论(此人常被誉为「后千禧年派之父」)。同时代各地的改革家一则秉承改革神学的重点,将后千禧年论带至美国,经普林斯顿神学院的诸教授(如B. B. Warfield, C. Hodge, J. A. Alexander等)传播下去;另一股亦承受改革神学的精髓,将无千禧年论继续发扬光大,借西敏寺神学院之传统(如O. T. Allis, L. Berkhof, J. Machen等)传至近代;再一群热爱教父神学的学者,提倡以教父的末世神学为据点,竭力在这方面复兴与钻深下去,靠不少人的努力(如重浸派的领袖;J. Wesley, I. Watts, J. A. Bengal, J. P. Lange, F. Godet, C.Ellicott, R. C. Trench, H. Alford等),使前千禧年论逐渐在现代的神学圈子内占极重要的一席。
    (三)千禧年的情况
    有关千禧年的情况在旧新约内多有叙述(启示录只启示其年限),但仍以旧约的启示占优,兹简述这段时期内各特征:
    a.基督乃全地之王(诗2:7,8),与他共执王权者有历代以来的信徒(旧新约及灾难时期的),其国权以平安及公义最显著(诗72:7;赛2:4;9:7;11:4;16:5;32:1;65:20;耶23:5;亚9:10),其宝座设在耶路撒冷,在那里他实施审判,于是国际间也平安相处,战争消除(赛2:2-4;11:3)。
    b.在这时,认识耶和华的知识遍满全地(赛2:2-3;11:9;41:19,20;54:13;哈2:14;耶31:34),故罪恶不法的事降至最低限度。再且撒但已被约束捆锁,故罪人(以肉体进入千禧年之信徒的后裔)只暗中进行非法的勾当(诗2:9;72:1-4;赛11:4;29:20,21;65:20;66:24;亚14:16-21;启20:7-9),可见罪的力量不容忽视,在绝大美善的环境中仍有人反叛神,那末基督的救赎附带显出何等珍贵,这正是千禧年目的之一。
    c.此段又是圣灵充满全地之时(珥2:28,29;结36:27;37:14;39:29;赛32:15),故此在这时的喜爱、满足,平安、救恩等是前所未闻的(亚8:4,5;赛2:4),圣灵的工作的果效反照这时人生活方面的喜爱与满足,此外圣灵教导乃在敬拜接近神方面,敬拜是公开性及世界性的(诗72:11;赛45:23;52:1,7-10;66:17-23;亚13:2;14:16;番3:9等),大有提醒作用,仪式类似(不是恢复)旧约的礼拜制度,旨在引导人明白(尤是在此时期内的「罪人」)敬拜(亲近神)的真义(所用的礼仪乃纪念性质,如现在的圣餐般)。敬拜是「人」的需要,亦是人对神的责任,在每一时代都需要学习如可亲近圣洁的神。
    d.在千禧年期间,整个大地亦经历甚多改变(赛35:1-7),先前「地的咒诅」(创3:17-19)大部分皆除掉(非全部,因仍有罪人存在),致地的土产丰盛超常,社会经济不再是人的烦恼(赛4:1;30:23-25;32:13-15;35:1,2;62:8,9;65:21-23;耶31:5,12,结36:24;36:30;弥4:1,4;珥2:21-27;摩9:13-14),而人与猛兽毒物不再「彼此为仇」(赛11:6-9;35:9;65:25;结34:25;何2:18),人本身更疾病减除(赛29:17-29;33:24;35:3-6;61:1,2;耶30:17;31:8,30;结34:16;弥4:6,7;番3:19),寿命延年(赛65:20);这正是「万物复兴」之期(太19:28;罗8:19-22)。
    e.这段「千载一逢」的禧年期是神管理世人的诸约获得全然应验之时,尤是赐给以色列的众约,但如C. C. Ryrie称,千禧年更重要之目的不单是在此时特要显露基督的信实,而是他的得胜;他曾在地上被世人弃绝(林前2:8),他要在地上显出他的胜利的荣耀[注卅一],于是在这时「人都尊他的名为圣,他的国降临,他的旨意行在地上如行在天上」(太6:9,10)。
    5.新天地
    「新天地」、「永远国度」及「最后景况」等全是互相通用的词汇,这是神给人最后的启示,神自创世以来的计划至此时宣告结束,故「新天地」亦是神救赎幕剧的终场。天地最后之景况可从三方面简述之:
    a.千禧年之结束
    千禧年之末,撒但暂时被放,他将禧年国内的叛徒组织起来,向神进行最后一次反扑,终被天军彻底性歼灭,而撒但亦被扔在火湖里,他二位「老友」敌基督及假先知早在那里(启19:20)等候他的「莅临」,他们三位先在永远受苦之处接受永远的审判(启20:7-10)。
    基督肃清所有敌挡神的势力后便将其执掌全地之国权交还给父神(林前15:24),因为最后抗叛神的力量还未消灭,基督仍要作王,直至他将「死」歼灭(林前15:25-26),(「死」,非撒但,是人最后的仇敌,因在千禧年里撒但虽受捆绑,「死」仍存在),这样千禧年便终结,弥赛亚的王国(禧年国)亦变成神的王国(永远之国)了(林前15:27-28)[注卅二]。
    b.白色大宝座
    最后审判是新天地出现的前奏,一切的污秽不能在圣洁的神及圣洁的天地内存在,这便是白色大宝座审判之时,坐在台上是基督自己(约5:22),他审判的对象有二:1)禧年国的信徒(经复活或经改变[如林前15:22-24,51-52],生命册内有他们的名录,他们接受工作的审判(启20:12-13);2)自亚当以来历世历代的不信神者,生命册上缺了他们的名字,而案卷则有他们的名录,这些人亦按他们「所行的」(包括对神启示的亮光、良知,对律法的功用所产生的生活果效,参罗2:12-16)受神的审判,正如赏赐有别,审罚亦有异;既然恶患有多寡(量)与深浅(质)之分,刑罚亦有不同处理之法(参太11:20-24;路12:47,48;约19:11等处经文显示永刑有程度区分),如神学家A. H. Strong言:如线的长度是无限的,它的阔厚却有差别[注33],但归宿则没有分别了,这乃是火湖永火的永死(太25:41,俗称「地狱),亦称第二次死的景况(启20:14)。
    c.新耶路撒冷
    白色宝座之最后审判完结,「旧天地」经历一个「炼净」的过程(启20:1-5;彼后3:12),如挪亚时的洪水把当时的世界「洁净」了一般,随即「新天地」展示眼前,那是一幅簇新的境界,这项「新创造」(bara,赛65:17)包括新天地与新圣城,这是信徒历代的盼望(彼后3:13;来11:9-10;12:22;加4:26),亦是俗称的「天堂」地点,至于神如何「炼净」、「烧尽」、「销化」、「熔化」、「创造」、「更新」,圣经没有明说,但在「物质不灭定律」下看,这是一个全新的改变,是神将有形质的变成新有形质的[注34],正如复活的身体般,可谓新天地是旧天地的「复活样式」!
    「新天地」与「旧天地」有甚多雷同之处,但亦有极多相异,首要是「「没有海」(启21:1),因维生的食水循环系统不用存在;新天地就是荣耀信徒的居所,新圣城乃基督与人永在的总枢地。使徒约翰以极美丽的词藻写述一个「一切都变成新的了」的境地(启21:9-22:5),此段经文有字意与诗意的表达,亦有直意与象征的描叙。总言之,这是天国在人间的情况,神的心意至此完全启示与人了。
    六、结论
    末世论表面看来似是瓜藤互缠、复杂难明的一项神学课程,但神的本意原不是给人谜语,乃是明确的真理,在严紧的释经学下,仍可窥看一个末世的梗概,使人能「谨慎自守,警醒祷告」(彼前4:7),可惜这学科竟成为历代信徒舌战唇争的一片「人间非乐土」,然而对使徒时代的教会,这题材却是他们的「强心针」,警醒他们对主再来耐性的等候(雅5:8),坚固他们信心的盼望(帖前3:13),激发他们事奉的殷勤(路19:13),勉励他们的敬虔(多2:12,13),敦促他们生活的圣洁(彼后3:11,12),更给他们足够的忍受力(罗8:18),因「患难生忍耐,忍耐生老练,老练生盼望,盼望不至于羞耻」了(罗5:3,4)。
    书目注明:
    [注1]: M.S. Terry, Biblical Apocalyptics, 1898ó, Baker,1988, pp. 11-13(笔者略增诠)。
    [注2]: JamesOrr, The Progress of Dogma. 1901ó, Revellreprint, pp. 20-30。
    [注3]: M.J. Erickson, Christian Theology, Baker, 1985ó, 1986, pp. 1151-1152。
    [注4]: E.Jacob, Theology of the Old Testament(由宗泉盛译名「旧约神学」,1964年东南亚神学协会出版第344页起)。A. B. Davidson, The Theology ofthe Old Testament, Scribner's, 1904, p. 402代表同感。
    [注5]: H.C. Thiessen, Lectures in Systematic Theology, Eerdmans, 1948ó, 1980 r, p. 337; M. J. Erickson, p. 1167。
    [注6]: H.A. Hoyt, The End Times, Moody, 1969ó, 1980 (7th),pp. 37-38,41,42。
    [注7]:同上书第45-46页。
    [注8]: M.J. Erickson, pp. 1179-1180。
    [注9]: H.A. Hoyt, p. 402。
    [注10]:大部分无千禧年派学者视「头次复活」为「属灵的复活」,指重生之义,而「第二次复活」则指肉体复活;这样的释经法便完全失去准则,如希腊文大师H. Alford言,在同一节经文内所题及二个复活而产生两个不同意义的事件,这样语言文字便完全失却准义,圣经亦无法准确地说明要发生的事,经学家的头脑便是释经的准则了。这处两次复活划一指属灵的或属肉体的,既然第二次复活必是肉体的,头次的亦然。参氏著The Greek Testament, IV, Guardian Press, 1857ó, 1976, p. 732。
    [注11]: H.A. Hoyt, p. 61。
    [注12]: J.B. Payne, Encyclopedia of Biblical Prophecy, Baker, 1973ó, 1980, p. 654。
    [注13]: H.C. Thiessen, p. 342。
    [注14]: J.L. Townsend, "The Rapture in Revelation 3: 10," Bibliotheca Sacra,Vol. 137:547, July-Sept, 1980, pp. 252-266。
    [注15]:详论可参考极精彩之杰著:J. F. Walvoord, TheBlessed Hope and the Tribulation, Zondervan, 1976, pp. 108-120。
    [注16]: C.F. D. Moule, The Phenomenon of the New Testament, Allenson, 1967, ad. loc.
    [注17]: J.S. Feinberg, "Systems of Discontinuity," Continuity andDiscontinuity, ed. J. S. Feinberg, Crossway Books, 1988, p. 84; G. E. Ladd, ATheology of the New Testament, Eerdmans, 1974, p. 481。
    [注18]:此论代表有J. F. Walvoord; C. C. Ryrie; H.A. Hoyt; C. F. Feingerg; L. J. Wood; A. J. McClain; H. C. Thiessen; J. A,Sproul; J. S. Feinberg; R. A. Alexander; N. L. Geisler等。
    [注19]:此论代表人有N. B. Harrison; J. O.Bushwell, Jr.; G. L. Archer; J. S. Baxter。
    [注20]:此论代表人有R. Govett; J. A. Seiss; G. H.Pember; R. Brubaker; G. H. Lang; A. Sparks; Witness Lee(李常受)及一些地方教会运动的代表人。
    [注21]:此论代表人有A. Reese; N. West; H. Alford;S. H. Kellogg; D. H. Kromminga; G. E. Ladd; J. B. Payne; R. H. Gundry; L.Morris; M. J. Erickson; D. J. Moo; J. Mckeever; G. Beaseley-Murray; BillyGraham等。
    [注22]: J.D. Pentecost, Things To Come, Dunham, 1958ó, 1964, pp. 237-238, 215。
    [注23]:合参J. D. Pentecost, pp. 344-345,355-58, 368-369; C. C. Ryrie, pp. 465-477; H. A. Hoyt, pp. 150-155, 158-166; L.J. Wood, The Bible and Future Events, Zondervan, 1973ó, 1977, pp. 60-72, 115-128; J. L. Boyer, Propshecy: Things To Come,BMH, 1974, pp. 74-79; A. G. Fruchtenbaum, Footsteps of the Messiah, ArielPress, 1982, pp. 135-253,以上各书虽细节解释有异,然题纲要领皆一致。
    [注24]:此派代表人有John Owen; J. Edwards; L.Boettner; A. H. Strong; J. Snowden; C. Hodge; R. L. Dabney; B. B. Warfield; A.A. Hodge; W. G. T. Shedd; J. A. Alexander; D. Brown; P. Fairtairn; J. M. Kik;R. J. Rushdoony; G. Bahnsen; G. North; D. Chilton; J. J. Davis等。
    [注25]:此派代表人有Augustine; M. Luther; J.Calvin; O. T. Allis; W. Hendriksen; A. A. Hoekema; L Berkhof; F. Hamilton; WCox; A. B. Bruce; A. Kuyper; R. Summers; J. G. Vos; G. Vos; W. J. Grier; J. E.Adams; M. J. Wyngaarden; W. Masselink; J. G. Machen; L. A. DeCaro; R. B. Jones;P. E. Hughes; P. Mauro; G. Murray; E. J. Young; R. V. G. Tasker; D. Guthrie; M.G. Kline; R. C. H. Lenski; G. C. Berkower等。
    [注26]:历史前千禧年派及时代前千禧年派的代表人,可分别参上文之灾后被提论与灾前被提论所引及的人物。
    [注27]:举例可参G. R. Beasley-Murray,"Revelation;" The New Century Bible Commentary, Eerdmans, 1974ó, 1983, pp. 287-290。
    [注28]:如W. S. Lasor及C. E. Armerding的文章,刊登于Evangelicals and Jews inConversation, ed. by Tanenbaum, Wilson,Rudin, Baker, 1987。
    [注29]: H.C. Thiessen, p. 366。
    [注30]:奥古斯丁起初一方面视「天国在人心」,一面却将千禧年作字意解,由基督升天后的一千年是为主再来时(即千禧年开始),那是650年;他是教会史内厘定主再来之日期的首位举例,但到那时没有任何显赫事件发生,各界学者再次修定奥古斯丁的「日期」,有将之放在1000年,有置于1044或1065等不赘,至各日期来临后,各人又醒悟「定日期」是错误之举,于是复回「天国在人心的国度论」。参O. T. Allis, Prophecy and the Church, Presbyterian and Reformed,1945ó, 1965, p. 3; J. F. Walvoord, TheMillennial Kingdom, Dunham, 1959ó, 1966,pp. 53-54; C. C. Ryrie, Basic Theology, Victor Books, 1986, p. 448。
    [注31]: C.C. Ryrie, p. 551。
    [注32]: A.G. Fruchtenbaum, p. 359。
    [注33]: A.H. Strong原著,萧维元译,「系统神学」浸信会出版社1975年版第520页。
    [注34]: H.M. Morris, The Revelation Record: A Scientific and Devotional Commentary on theProphetic Book of the End Times, Tyndale/CLP, 1983, p. 4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