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大冒险【随心絮语】煤球:零碎的朋友们-蜗牛的文史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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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絮语】煤球:零碎的朋友们-蜗牛的文史哲
慕浅衿
当初入社团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小萌新,慕浅衿算是第一个领我“入坑”的人。
“你会填词?”
“一点点,偏古风一点的。”我小心翼翼的回答。
“可是你会古筝——那么你还懂乐理?”她的脑回路让我有些跟不上。
“嗯,是的我还会乐理。”她会不会让我进社团?我拿不准。
“那么,你就是我们社团的编曲……”我才意识到她不仅脑回路清奇还是一个很跳脱的姑娘……
慕浅衿偶尔会突然出现一下,咋咋呼呼的喊:“煤球,煤球……我要编曲。”然后又哗一下的消失,偶尔难过的时候她就那么风风火火出现,嘻嘻哈哈的问最近怎么样?什么都不用说,我已经不难过了。
就这样我本来入社想玩编辑的,不得不以填词的技能作为入社的筹码,但是我莫名其妙的作为社团的一个编曲,当时候我对编曲一无所知。但是为了入社团玩玩就顶着一个编曲头衔,不过后来我认识了一个叫杪冬的人,我想为他创作一曲歌。因为这样我认识了我后来的师父父。
师父父
师父父是职业编曲人,刚认识他的时候还不是。
我一个零基础的新人问他的时候,他耐心的给我讲很浅的入门。很难想象我会依赖上一个陌生人。师父父人太好了。好到我任性的不让他收其他的徒弟他也答应了。
我总是突然造访的打扰他。他永远都是一副忙于工作,做事很认真的一丝不苟的生活的样子。可能是他太一丝不苟,太认真的样子,才会让我很无理的骚扰他。
我连在音乐学院买的教程都没有看完,就依赖师父父直接给我上课。
“接下来的部分你自己要会床探。”师父父丢下这句话就头像灰色了。
“我不会。”我回答的理直气壮,在我无数次跟他发“我不会”过后,他的头像亮了。
“这些都是很基础必须会操作,先学会安装你才能编曲。”他连在这种很无奈的时候都这么一本正经温柔的腔……
“我为什么要会?反正我只要会编曲就好了,安装的话师父父会就好了。”我已经在他面前幼稚的说话不经过大脑。
“难道师父父会给你安装一辈子?”当然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我能感觉到这句话同时出现在我们的意识里。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回复了我沉默的省略号……
后来,没有后来……
师父父当然不会永远的帮我安装程序安装音源,他是一个想起来就会心情上扬一些的人。
席樾
这个脑洞奇大的姑娘。当时在社团还都不熟悉的时候。她闷闷不乐的跟社团的人哭嚎她刚刚错过了一个A签。对,她是一个写小说的女孩,现在是三党(即将中考高考的初三高三称为三党)。
刚刚跟她合作的时候,她天天催我交作品,奈何我的拖延症刚好在那段时间诡异的难以祛除。然后这个可爱的姑娘就开始无孔不入的出现我的生活。她开始有了我的电话号码快乐小神仙,我的微信,我的微博任何能与我联系上的工具。各种催促爆满我的生活……整整拖了三个月,我良心发现要好好的做完交给她。我的电脑又因为意外毁了,我说出情况以后,她很平静的跟我讲她有一次写文写到一半被人删了的经历。对,这个平时催命赶我干活的姑娘用她的遭遇来安慰我。
席越确实是难得才女,她送了我一副画。那是她考意大利美术院的作品。墨蓝色深邃的涂满大半,层层叠叠的颜料间影影绰绰的山树和延伸到远方的山,一条长长的城墙贯穿了整幅画,耀眼的反射一片段夕阳的余晖。漂亮极了。
她是一个突然温柔我的姑娘……
幻玲
幻玲作为社长,我们都叫她妈妈桑。她的年龄在我的眼里是一个孩子。完全跟她的称呼不搭。她建立社团有近七年之久,当然我入社团的时候就成立五年了。
妈妈桑是那种特别能担事儿的人。一次她因为不痛快的事儿喝多了。我才发现她只是一个孩子的年龄啊,电话里她开始哭笑不止……那是妈妈桑唯一一次失态。第二天面对大家抛出的一系列质问云淡风轻,理都不理。是不是很可笑?我就这样认为妈妈桑很励志。
饭团
团子是唯一一个给我创造奇迹的人。
一首歌从编曲到定好歌词再发歌。整个过程就一个星期的时间。
记得有一次我们合作,中间求助一个名字带虎字的男生帮忙,然后被无情的拒绝了。本来很难堪的局面。团子用很方言的娇气声音说:“我不,我就要虎子哥。”瞬间逗笑了我。
你看,我们很多时候总会面临残酷的事情,但是团子会把事情变得不那么难受。
每一次她都很温柔叫我球球。有时候,人会有一个你就算无聊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也想跟她聊聊天的人。
碎片
碎片是一个声音很可爱的姑娘百战荣归。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别评价她的。
记得有一次子郁和我策划,因为作者的版权问题活动一直做不下去末路天堂。碎片淡淡的说拉我进去。对,碎片云淡风轻的解决了事情。
你会觉得一个人很酷,在你进退不能的时候,她淡淡然解决了事情。不骄不躁,像一只慵懒的鹤,带着一点倦意,一点诗意。
南子郁
她每次都会亲切的称呼我为娘亲。是一个初中姑娘。
奇葩到什么程度呢?她会出上联让考核填词的人对下联,冒泡不多,总是娘亲我要考试了,娘亲我倒霉等等的事情。她还是小孩子的年龄和心性。
怎么说,子郁是一个我步入成人现实社会又拖了一半到童话世界的人。尚有人情的爱着一些喜欢的东西。不温不火的接受一些反感排斥的东西。
穆清鸿
这个人是我自己找上门的。通过一个宣传的途径,她教我作曲。
是的,这是我作曲师父父,她是一个专业很严肃的大学爽直女生。我很无理的逼她把收拾好的汉服拍照给我看。我记得一次上课,是去年的六月份,很热的天气,她给我讲怎么听出谱子扒出来。我一边吹风扇,一边啃玉米,她给我讲了两个小时的课。我满脑子都是洛天依的最忆江南那首歌。
最是那烟波六月天哟
舟行莲叶间
那船歌荡哟
就卧船画中眠
记得那悠长石板巷囖
溪水边捣衣的姑娘
莲曲一唱山水绿
只说此间是天堂
人间最美是江南
歌声带我又想起了小时候
清风拂杨柳
记忆中的吊脚楼
还有那烟雨朦胧的天
给我留的作业就是趴完那一首歌,还再三叮嘱我不能百度。我还信誓旦旦的说了一句我百度了有什么意思,要么就自己做要么就不做。
后来我没有完成作业,交上去师父父说我蠢。一日师父一辈子师父。呐,好久不与师父联系,她不知道有没有怪我蠢。
空明
空明……咳咳,是一个会给我寄花露水的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写到这里我就忍不住笑了。
空明很让我心疼的,她会在意所有人的事情,就是不在意她自己的。有一个问题是,你入社以来失去最多的是什么?有的人顽皮,说节操。空明轻轻的打上去两个字:热情。我觉得这两个字很中我的心。
空明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我的音频后期师父父。她教给我的后期软件处理知识。
我很不明白,乖孩子为什么总是被大人们忽略她们忧伤的内心。我知道空明心里有很多事情,那是一个少女成长的烦恼。我只想说:“成长快乐,空明。”
潮鸣
潮鸣说过一句让人很心碎的话。他说姐:“为什么我就不是一个好孩子,我与好孩子之间是不是十万八千里?”潮鸣是一个更忧郁敏感的孩子。
“关于生死都是具有深度的……”
“关于生死,不过如此,不过是睡与醒。”
那时候潮鸣还是一个初中生,他就已经看透了那么多。他经常会干一些傻事,伤口触目惊心的手臂张闾瑛。很多次怀疑一些不存在的问题。每次和我聊天,还是会叫我姐。
呐!这是认的弟。我要说;“潮鸣啊,你就是一个好孩子。”
阿玖和哆啦
阿玖是一个很勇敢坚强的姑娘,不到15岁就一人去欧洲学习音乐斑鸠打笼。
哆啦是一个在我看来有一些误入歧途的孩子。我最初让哆啦和阿玖聊天是因为阿玖一个人在国外太孤单了,她喋喋不休的说一切,我能感觉到她的孤单,但是我总是在很忙的时候阿玖的话匣子打开了,所以我让哆啦和阿玖聊天这是最初的目的。
后来我认为阿玖的天真烂漫能让哆啦变得不一样,因为阿玖如单纯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般孤单又坚强。哆啦还不太明白一些比金钱更珍贵的东西。
我记得有一次,学校放假三天,宿舍的都回家了,只有我是外省。我一个人外面跟人谈合作的事情。因为刚刚做矫正牙齿手术不久,是忌口酒和大块或需要咀嚼类食物的。但是饭桌子上,酒喝一半在肚子里,一部分还在嘴里,一部分在杯子里我才想起来医生说忌口的事情。无奈只能喝酒不吃东西。很晚回宿舍自己去小店打包一份馄饨,阿玖因为时差关系和哆啦还在聊天。他们接通了我。两个人轮流逗我开心的时候,我就想家了。牛牧童我就明白了,那个不知人间珍贵的东西的人是我。
殇殁
殇殁也是一个编曲的家伙。
很温柔的男孩子,我在师父父哪里丢弃的编曲学业。我在一个学院买的没怎么看的编曲教程寄给了他,他很开心。
有一次,我表达了很难过的意思。我是一个很会控制情绪的人,只有在抑制不住的时候我会淡淡的说两句。
殇殁很细心的留意到了变态大冒险,他一直不停不停的戳我。
他说:“呐,煤球,你看这些“滑稽”。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你看……给你滑稽。”
我就笑了,真温柔的男孩啊,不是么?
苏轻安
我们因为在某些话题站在同一战线,所以我们的关系从陌生人变成了好友。其实刚开始我还有点担心带偏了这个还没有成人的姑娘。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一个深夜,她突然跟我说失眠了。我也知道她发生了一些事儿。那时候还有13天高考。我忍着我的困意和她聊天。
我胡扯告诉她,有人梦见了你,你就会失眠。
“我讨厌吃苦瓜。”
“我讨厌吵闹。”
“我喜欢叮叮叮的打铁声音,从很远地方传来。”
“我喜欢发呆。”
“我讨厌别人没有好好听完我的话说呵呵。”
“我讨厌多管闲事。”
“我喜欢森林。”
“我喜欢水榭楼阁。”
……
我说一个我喜欢的事物,她说一个她喜欢的事物。我说一个我讨厌的事物,她说一个她讨厌的事物,无论大小。我们就这样熬着,夜越深越清醒。
直到高考的前一天,她还是模模糊糊的状态。我不放心打电话给她清醒。像一个烦人的中年人一样说教。
但是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有一种学霸叫做,:“人生的第一次裸考:是高考”。她考完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很完美了。真是让人羡慕妒忌恨。
第六个夏夏
我可以用这个名字写一部戏剧性的际遇了,我到此的人生中遇到了六个叫夏夏的人。
她是社团里的一个cv(配音的角色)。我们有很浅的交流。你可能不知道,当你对一个人印象深刻,你就会中一个魔法河下水希,从此有关她的事或者相同名字的人,你就会不由自主的关注一些,然后恍惚间就会重叠。然后又突然清醒她不是她,她不是他,他不是她。
第六个夏夏会和我交流国外的男票怎么样之类的话题,一个活泼又平凡的女生。我尽量在交流的时候把她们区分开来。
第一个夏夏
第一个夏夏是一个男孩子,那时候我还在小学,他只是名字里有一个夏字。
我只记得他的灰灰小布鞋和每天给我带的烤红薯,他妈妈是校门口买烤红薯的。我整整吃了一个学期。后来他转学了。
再也没有见过他
第二个夏夏
这个也是另外一个叫夏夏的男孩,你可能不知道,我到初中之前,夏字都是错误的写法,这不能怪我,这得怪第一个夏夏,他的作业本名字夏字下面是一个文字没有一点。所以我一直都写错了。
我们几所初中学校的学生和在一起参加数学竞赛考试。
我听到别人叫前桌男生夏夏。所以,当前桌的男孩子转过头来说可以借你尺子吗?我很乐意的借给了他,监考老师走到我们之间禁止交流。他再没有转过头来过。我也没有用到我自己带的那把尺子。
当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叫夏夏,是不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夏夏。我只知道考完后,他的桌子上写了几个夏又涂花了,但是我清楚的看见夏的真正的写法。
第五个夏夏
这个夏夏是一个小娃娃。
姐姐参加同学聚会,我负责看管一群小娃娃,都是姐姐同学们的宝宝。
其它孩子都在玩乐,她一个人蹲在角落。
“你在玩什么呢?”
……她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
“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叫夏夏。”旁边的孩子说。
“你在干什么呢?”
“你看。”她指着白色地板上的一只小蚂蚁。
我误以为她是爱干净的孩子,轻轻的把蚂蚁扫掉了。没想到她很难过的抬头质问我为什么?
“这是四楼,这只蚂蚁肯定是从谁的鞋子下来的,它没有同伴,它也回不了家,你很残忍。它肯定来自某一个花园。或者有池塘的岸边……”
她在忧伤一只地板上的蚂蚁有没有回家。
第三个夏夏和第四个夏夏
夏夏病还没有严重的时候,她很抗拒治疗,我们聊天的内容她总是巧妙的避开医院。逃课,求我带她打游戏,熬夜。像极了普通厌学的叛逆期少女。
直到她的头发严重掉了很多。她开始安静的接受治疗,一边满怀希望的忍着痛苦,一边疑神疑鬼的怀疑他们在为她准备葬礼的事宜。
我是何等的荣幸,她在我面前从来不会暴怒,连一点点的失态都没有。她总是面对我有说不完的话题。夏夏是害怕死亡的五亿探长。
“那你看,这个病例和我一样,她好了,我也能好。”她指着手机给我说。在父母目前她像变了一个人,不再言语。问了她很多事情,她只是嗯嗯两声。
到最后的最后定局,夏夏坦然接受死亡的事实。我们面对面。
她给了我一盆植物,她说这盆植物叫夏夏。以后,你难过了看看她,当你看见她动了的时候,那就是我在笑。你要好好照顾她。她在对面哭得“梨花带雨”。我面无表情的坐着看她,那时候的我肯定看起来不懂风情,毫无人情味可言。最终我都能说些什么,或者我说了什么但是都不能达到夏夏的心里。最后我把植物交给了她妈妈让种在她的墓旁。很多次夜里,我梦里都会有一场很大的风吹动了一盆叫夏夏的多肉,肥肥的叶片轻柔的摇曳。
我此生再也不想遇到叫夏夏的人了。
空儿
第一次和空儿接触根本没有什么印象的,我对他映像加深是一次空儿晚上和阿玖聊天。他们聊到了凌晨三点多,我偶然看见聊天记录里发了空儿的诗。我哭笑不得,我第一次见人把吃烧烤没有钱窘迫的情况写的那么大义炳然
空儿的诗:
本是巧路来,见君张题榜。不意空手去,回帖来搭腔。
问君伸手来,我算第几档。不想君之语,恸我泣双行。
外表强镇定,内心小慌张。紧急开脑洞,脑补费思量。
着我小短袖,颜色选蛋黄。腿穿牛仔布,脚踹阿迪王。
来到司门口,小吃正开张。随便找家坐,开单点菜忙。
一对卤鸭脖,两只鸡翅膀。要问啥最贵,虾球与蟹黄。
我询君之意,君言莫铺张。饮食图消遣,不为把身伤。
囊中小羞涩张伊明,也莫为钱妨。汽水搭烤肉,花甲炒千张。
分分食足瘾,秒秒论天长。饭尽茶余后,陪我去看江。
钢索横江过,岁月流水长。举头望明月,身觉在他乡。
夜空星云隐,雾雨两苍茫。本欲言欢语,君却自神伤。
物我两相忘,天地两无光。黑云瀑冰雨,暗电闪惊芒。
罡风催魂猎,阴雷回空响。嗟我儿时忆,叹君旧时伤。
若只顾嗟叹,梦想成空想。君我皆人命彭山天气预报,岂可比天长?
然我有命时,岂能坐待僵!生死自有数,志向堪短长?
幽冥至暗处,心灵有毫光。念念不相望,隐隐有回响。
执我旧时愿,绽君昔时光。携行相致远,可比天地长。
山河同相鉴,不惧岁月茫。风雨有尽时,相赏明月光。
风雨若无尽,只要君在旁。生老病死苦,人人皆有亡。
只要在君侧,何事堪惧惶?
如果刚刚接触空儿,会觉得他幼稚而且很难理解。做事起来太认真,一丝不苟。但是常常半夜被我叫起来录音他从来没有怨言。很多人看见我的名字说:“你是有多黑啊为什么叫煤球。”空儿问我,为什么你叫煤球?我说你有没有看过千与千寻。他说:“啊我知道那个搬煤块的球球。”那种小黑球球努力搬煤块冒着被火吞噬的危险,只为了得到一颗星星糖果。空儿后来说,每一个问这个名字的人都不明白这个悲伤的故事。
我们有玩一个小小的玩笑。他让我跟他告白,然后他考核我适不适合做他未婚妻。整整考核了三小时血蛮,我感觉第一次遇到了比我还能聊天的人。他问的问题很多稀奇古怪,甚至没有一个是当今男女择偶标准的条列。除了很小心翼翼的问我花钱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大手大脚。还有怎么挤牙膏,我会不会怕黑,吃不吃辣。有没有病症之类的奇葩问题。
作为一个25岁的男子。空儿会捡到一只鸟儿,四处寻求收养它的人,他甚至写了一个字牌:求收养。然后抱着鸟盒子到大学门口想让人收养那只鸟。
又在社交网络发帖寻求收养鸟儿的人,他一个一个打电话问朋友,想让朋友收养那只可怜的鸟,甚至有人建议他把鸟儿丢掉。从白天到晚上11点终于把鸟送出去了。我想这就是傻傻的空儿为什么还会有朋友的原因吧。所以我的另一半童话世界是空儿把我拉进去的。
笭笭
她穿上我的校服在我面前转一圈问我怎么样?我就知道这世界上不是校服丑而是人丑的道理。笭笭比我大,但是她长得比我矮小。
有很多次,她来到我哪里。我问她很多关于社会的问题,她问了我很多关于学校的事情。
我有过直白的问笭笭,你是不是很想读书?她神情很不屑,说别逗了,这种闲云野鸡的鸟日子她才不喜欢,也讨厌课本。她说;“煤球,你想想,那些整天反反复复看哪种晦涩难算的公式,或者拿着实验室的瓶瓶罐罐的人是不是很搞笑。”笭笭直言那些人所谓学术实验室的理科生像木头一样,我还符合着她大笑起来。笭笭,我现在就是一个在实验室拿着瓶瓶罐罐的人是不是很搞笑?
夏天,笭笭带来很多漂亮的衣服鞋子,她说你该好好打扮打扮,高考完你就是另一个人生了。我连忙拒绝。“啧啧啧,做什么,给你的你就拿着,反正我啊,多得是。”她拉着我转了好几圈说学生就该好好享受好好吃喝。她把一大堆奢侈的坚果零食塞给我。摸摸我的衣服摸摸我的脸说:“好好考,你要读大学的。”
呐!笭通軨,軨軨是山海经里面的一种神兽,牛身虎纹,叫声像人在呼唤。她一出现天下必定出现洪灾。听说笭笭妈妈是在流产后精神恍惚的日子里,一场巨大的洪水来临。她在洪水快要淹没的石上捡的,她被雨泡了一个早上捡回去养她也没生病。
笭笭在那个夏天暴雨里离开了我。再也不回来了。来到福建读书,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大雨之前我的膝盖就会开始疼。
狒狒杨
狒狒是我大学的班长。
有一次和爸爸打电话笑着说没事啦,嘻嘻哈哈挂了电话。她拍拍我,“我知道你是超想哭的。”
怎么说洋辣子,大大咧咧直爽的女孩最柔情。
黑猫
我的天哪,我组织了千言万语,我都理不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开头来写这个第二个说要和我领证的人新风领地。
黑蒙蒙是一个很不会动情的人,我只能这样说。毫不夸张我觉得他什么都会。刚刚开始合作的时候。我找他帮忙,我提出了一个很异想天开的决定,他很委婉的说:“煤球,我觉得你开心就好。”第一次还不熟悉的情况下,黑蒙蒙跟我一起熬夜帮忙我做一个任务。第二晚上得继续熬夜的时候,黑蒙蒙让我睡觉他做好叫我。你看这是一个对陌生人都这么暖心的男孩子。
当然,我更多的时候是打电话找他聊天,吐槽各种各样的烦恼朽木充栋梁。我知道他很多时候在忙自己的事情,但是又不好拒绝我。我也稀里糊涂不知道说到哪了?我只能在喊黑蒙蒙。然后他就在电话另一边说:我在。
黑蒙蒙从暑假开始之前教我玩ps软件,到暑假结束末。我是对电脑操作学习很慢的人。他每次上课都超过一个小时,有时候还被我询问各种各样无关学习的事情。那段时间我可能与人发生一些不愉快。不愿意和身边的人说话,黑蒙蒙被我绑架了,我把所有的负能量都倒给他。我不知道黑蒙蒙当时是什么心情。但是我只能记得他在很努力的开导我。
我们之间的交际就是他给我讲一些东西,我不停向他吐槽沧月羽系列,然后是不死不休的找他帮忙各种各样的事儿,我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不懂怎么拒绝。
黑蒙蒙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我的师父了。
记得有一次和洛雪聊天聊到关于烟。洛雪问我吸烟么?
我说:“你猜我吸不吸?”
洛雪没有回答,黑蒙蒙回答了。“我猜你不吸。吸也要给我戒了叶酸价格。”
你看这么好的男孩子,我时常在想,我是不是在祸害他。
世界上的另外一个我
另一个我:“不要跟着我。”
“你得跟我回去,而且天快要黑了。”我很着急。
“是你回去,不是我,我回那里去?”她额头血管凸出,我知道她脑壳肯定突突的疼。
“你到底在闹什么?能不能懂事一点。”我完全没有耐心了。
“你有家人,有朋友,有陌生人。我只有陌生人。”
“陌生人,什么叫陌生人。你见过有人跟你分过家人吗,分朋友吗,这种东西怎么分?”我也开始怒吼翟惠民。
她哭着生气往前越走越快。我着急得想追上她,凉鞋带子断了我走的磕磕绊绊,她离我离的越来越远……拐一个弯,她的身影在墨绿色的植物件若隐若现。完全看不见她的时候。我就失去了方向。这个时候我听见我妈在唤我,喊我回家吃饭。
前段时间一个老师叫我写一篇文字阳光一点的文给他看。我冥思苦想,我甚至翻找我的喜爱的东西记录本。回忆让我幸福的日子。简简单单的三两行字写好又涂改掉。
并不是满心欢喜就是文字灿烂,我想说在零碎的时光里和这些零零碎碎的朋友们相遇处事鸿学金信,甚至有些人在我的生命里来来往往,打了一个照面又离开。我怎么能否定他们带给我的幸福。有一句话不是说:零碎时光最动人。
我想:这就是生命灿烂的样子。至于文字,我的水平可能只有这样了也不懂它灿烂与否。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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